认识莫言

文/张国辉

说到莫言，在我们中国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我现在说的认识却是另有一层意思，这层意思是有别于平常所说的认识，主要包含着理解、认知的意思，相较于这个意思，我之前对于莫言只能说是知道。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知道莫言，于我而言可以是很早之前的事了，那应该是在20世纪的八十年代中后期，那时我还在上中学。由莫言的小说《红高粱》改编的电影获得了国际大奖，因为这个事是被当做当时一个很重要的时事政治要求学生背诵的，所以我知道了我们山东省有一个写小说很厉害的人叫莫言。但由于当时文化传播渠道的相对单一，莫言的知名度并没有得到广泛的提升。随着电影《红高粱》的放映，人们开始有了一些印象。而我也是通过这种渠道比较清晰地知道了莫言。当然，相比于莫言来讲，我更直观地记住了影片里那帮酿酒的野性汉子，还有那个坐在花轿里的有些野性的九儿，至于扮演九儿的巩俐，对于她的记忆那是刻在骨头里了。

九十年代中期，那时的我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得到了一本厚厚的名叫《丰乳肥臀》的书，它的作者就是莫言，那时的莫言当然不如现在的莫言出名，所以我记住这本书的名字比作者的名字要多一些。但是对于九十年代的农村孩子这书的名字太过于“香艳”了，以至于我都不好意思多看几眼书本封皮上的书名还有书皮上彩色写意画的美女，就急急忙忙地翻到书里面的内容。即便是这样还是不敢正大光明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去看这本书，大多是在夜里甚至是在被窝里看它的内容。

对于这本书的内容我也只是限于知道，也绝对达不到“认识”的程度，因为于我来说其中的内容要么有点“香艳”，要么就是大大的艰涩难懂，所以我对这本书只是稀里糊涂地翻了几次，至于它到底说了什么意思，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仔细想来，这应该主要是自己读书少，文化涵养低，再加上刚走上社会，生活阅历少，所以对于这种思想深邃的大作，既无理性认识又无感性认识的缘故吧。

虽然对于第一本莫言的书没大看懂，但始终没有停止对于莫言的知道，因为莫言越来越出名了，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个奖实在是不得了，即便是对文学一窍不通的人，只要是多少上过学的人都对此印象深刻，哪怕是对其文学奖不很明白，但对诺贝尔这个奖项却是知道的。所以当莫言获得这一大奖后，一下子成了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名人，真的是一朝成名天下知。其实在此之前莫言在国内早已是名振文学界，比如他在2011年就获得了茅盾文学奖。

即便莫言这么出名了，但我对他还仅仅是限于知道，因为我只知道他的名气，对他的作品看不透，并没有真正地理解，以至于还一度听信了社会上的一些传言，好像他真的有些名不符实一样。

而真正认识莫言就是在不久前，我在抖音上听到了两篇莫言的散文，一篇是《我的老师》，另一篇是《母亲》。那朴实无华的词句，那娓娓道来的话语，那别有洞天的经历，那真挚情感的流露，一下子就吸引了我，我一连听了好几遍，并保存关注，有时间就播放收听他的散文。我被他所描绘的情形深深地吸引了，我与他产生了共情，他写的文章就像钻进了我的心里面，他把我想表达却又无法充分表达的情愫完全地透彻地到边到沿地给表达出来了。于是我完全信服了莫言。随后，我又听了国内几位虽然没有拿到诺贝尔文学奖，但也基本与莫言齐名的大作家的散文，却都没有引起我的共鸣。于是，我对妻子发表了我的“高论”——不怪莫言能得诺贝尔文学奖，就冲这几篇散文，就能充分说明莫言是文学大家。

于是，我就从心底里开始认识莫言了，他的思想，他文章里的一些话语让我深深地认识了他。比如，他说：“当他回到家，喊娘没有人答应时，他会吓得号啕大哭。”比如，他说：“人不能像狗一样地活着。”在他这些简短的话语里，我的理解是问题看的极致到位，爱得透彻憎得入骨。这样的爱憎分明，这样的鞭辟入里，这样地切中肯綮，又怎能不让人彻底的信服呢？

就是这么几篇短短的小文就让我信服了莫言，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我一定要深切地认识他，不但读懂他写的这些“小文”，我还要去认真读懂他写的那些“大文”，比如他写的《丰乳肥臀》。通过读懂他而去认识他，让自己的思想能够摆脱浅薄和感性，让自己的思想也能变得理性和深沉。我私下里窃想，如果我真的能深深地认识了莫言，虽然不能写出像他写的《丰乳肥臀》这样的“大书”，说不定碰巧了能写出诸如“肥臀丰乳”什么的“大书”来。盼望着吧，说不定碰巧了呢！

作者：张国辉，中国自然资源作协会员，山东省自然资源作协会员，曾有文章在《中国自然资源报》《山东青年》《山东自然通讯》《山东自然资源导报》发表。